Sunday, November 11, 2012

中國問題 - 堅持民主,我們寸步不讓

這是一篇由以色列民權鬥士 Natan Sharansky 所寫的有趣的文章,值得台灣人,特別是在思索台灣的未來與面對「中國問題」之時深切的省思。

Sharansky  反對 1993 年在奧斯陸簽訂,以色列自加薩走廊撤軍的協定。似乎屬於以色列的「主戰派」。因此被當時被媒體撻伐,稱做是一位「偽善的」人權鬥士。他所操持的理由如下:

The Palestinian society that will emerge . . . will inevitably be based on fear and on unlimited totalitarian authority. Totalitarian regimes cannot maintain stability without an enemy. Once they finish off their internal rivals, they inevitably look for outside enemies. If we really want to give the rosy picture of peace a chance, we must try to ensure the building of democratic institutions in the fledgling Palestinian society, no matter how tempting a solution without them may be.

無可避免的[奧斯陸協定撤軍之後]產生的巴勒斯坦社會,將會建立在恐怖與集權統治之下。一個集權的政權必須靠對立來維繫,他們必須靠敵人強化自己。一旦消弭的內步的鬥爭,建立的「領導中心」之後,他們就需要外部的敵人來鞏固他們的權位。假如我們寄望和平,我們必須確定發展中的巴勒斯坦社會能夠擁有一個民主化的政府,不要區就表面上相當有誘惑力的溫和方案。

當時以色列與西方國家的主流政治勢力,跟台灣目前的檯面上短視近利的政治人物一樣,為了「和平」願意與魔鬼 - 阿拉法特 - 共舞。

2005 年,他為抗議以色列單方面的自加薩走廊撤軍,辭去以色列內閣的職務,辭呈中再度強調他的立場:

... “the key to building a stable and lasting peace with our Palestinian neighbors lies in encouraging and supporting their efforts to build a democratic society,” and that therefore “any concessions in the peace process must be linked to democratic reforms within Palestinian society.” ...

與我們的巴勒斯坦近鄰建立穩定與持久和平的關鍵在於支持他們建立民主政府的努力,因此和談過成中的任何讓步必須搭配巴勒斯坦社會的民主改革。

雖然 Sharansky 是當時被譏為「偽善的」 烏鴉。然而今天卻沒有一位以色列的政治人物不認為當時的撤軍行動,助長了困擾以色列人民的巴勒斯坦恐怖主義 - 哈瑪斯。

他對於巴勒斯坦問題的態度簡單明瞭,除了消滅以色列人的權力之外,巴勒斯坦人應該擁有所有與世界上其他人一樣的權力。和平不能仰賴政府高層私相授受的協議,它需要透過民主機制來建立。

相較於生存在強敵環伺的險惡環境 ,每天面臨生死存亡的挑戰,台灣人應該是幸運的。但是若寄望和平,我們處理「中國問題」,除了堅持民主之外,沒有其他選項。我們與「中國」 - 不管是中國國民黨或中國共產黨 - 的協定,堅持台灣的自由民主,我們寸步不讓。

Thursday, November 8, 2012

政治真的可以歸於政治嗎??

一則有關職棒的新聞:

韓國三星看上興農牛 登門詢價

朋友下了一個評語:

四隊都一起賣吧!這些年來職棒環境越搞越差,還不如整個大換血。

個人深表認同,用以下的話做了回覆:

對了,復活﹝resurrection﹞才會有救。順帶請問了一下兩天前紐約時報在美國總統大選開票時,徵求讀者以一個字說明個人的感覺。當天看到諸多不同的字眼,包括 Indifference﹝漠視﹞、Hope﹝希望﹞、Sacred ﹝神聖﹞... ,

“註:我請教朋友想到那個字。我當時想到的是 Life﹝生命﹞這個字,還特別標訂有別於 Living﹝生計﹞。”


我之所以扯了這麼一大堆,其實因為台灣職棒簽賭,使球員為了個人的利益打假球,毀了職棒在台灣的發展。我相信職棒要有新的生機,必須重新來過。這個在基督教的用語是「復活﹝resurrection﹞」,這與佛家所說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或是一般世俗所說的「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的概念類似。而生命一詞乃是期勉若台灣職棒再生,可以擺脫「生計」束縛,創造生命。

針對我的回覆,朋友說:

很多事情與宗教、政治都無關,有時候還是應該暫時把那些事情放一邊。

這個說法引導了我一個思考問題:就是什麼是「政治」?什麼是「宗教」?我們真的可以把政治與宗教放一邊嗎??

我認為要明確的切割是有困難的。

政治與宗教的產生,乃是為了解決群居社會的眾人相處之道的一些律法與道德規範,這跟人的生命是環環相扣的。有心人士為了利益,刻意加以區隔,乃造就了層出不窮的爭議。這些人錯誤的引用以下福音書的紀載:

耶穌說:「凱撒的物當歸給凱撒, 神的物當歸給 神。」

他們認為耶穌說了「政治歸政治、宗教歸宗教」。延伸的使用包括「政治歸政治,體育歸體育」,甚至到了「每件事情都要扯上政治或宗教就太過頭了」。因為無「法」無「天」,乃至於事情的解決總是半調子。我們必須了解耶穌基督這段話真正的意思,它說明凱撒所當得的是眾叛親離,死於非命,只有神才是公義的。

這個三星意圖指染興農牛新聞的相關討論,難免也扯到「韓國人,台灣為什麼不能」的民族情懷。我認為這是一個自然的聯想,也是一個應該嚴肅面對的問題。只希望幾年後台灣不要繼續淪落到「緬甸能,台灣為什麼不能」的窘態。

做為一個公民,我們不是投票機器。做為一位稱職的公民,必須深入的在文化與生活的各個層面,用心的思考與落實必要的規範,讓所有的事物更和諧,讓我們的生活更美好。

讓我們加入政治與宗教全方位的解決生命的問題吧!!

Wednesday, November 7, 2012

選爛之外,公民可有其他選項嗎??

美國大選揭曉,歐巴馬獲選連任。美國人滿意這樣的結果嗎??

相信跟台灣一樣,多數美國人只是在兩個爛蘋果之中,挑出一個比較不爛的蘋果罷了。台灣民主化幾十年,對於這種民主社會的悲哀,應該可以感同身受。民主,難道除了選一個滲尿的來取代原有的滲屎的之外,人民沒有其他選項了嗎??

答案是否定的。

使用投票箱,就像在買樂透,一番兩瞪眼。真正能決定一個國家的命運的則是公民的政治參與,特別是深入到文化與生活的各個層面。

為了提升政治的品質,有人建議不要選爛蘋果。因為當我們在兩個爛蘋果之中,挑一個比較不爛的時候,卻也傳遞的一個「爛可以被容忍」的錯誤訊息。這乃是永遠存在有爛蘋果的最主要原因。這種「姑息」的態度,在一定的程度上鼓勵的政治人物游走於灰色地帶。舉一個新近明顯的例子就是民進黨連番敗選短了志氣,放棄了創黨的精神,竟然跟著中國國民黨呼應起一中來了。面對民眾的執疑,來個相應不理,完全沒有政治擔當。以為台灣人沒有其他選項,屆時只有含淚投票而已。

面對這樣的困境,民主選舉似乎反而讓台灣人斷送了自主性。這樣的選舉有什麼意義呢??

以上的說法並非說投票不具備意義。事實上它的意義深重,但是投票的意義並不在於左右選舉的結果,而是在於個人如何讓自己的一張選票改變自己的生活。拒絕投票並不是將頭埋在沙裡眼不見為清靜的鴕鳥心態,而是隨時隨地更積極的參與各類的社會議題,例如非核家園、公投法補正、司法改革、教育體制與學校教材、國土規劃 ... 等。身為一個公民,我們可以投書、可以請願、可以聲援改革,也可以參與示威遊行活動。我們可以根據自己專長,深入的研究各項議題,著書立說,透過各種媒體,滿足人民知的權利,以提高整體的公民意識。在精神上與物質上支持理念契合的團體,推動與落實我們對生活的期許。幾番努力,假如我們指定的代理人真的無法勝任,我們也可以行使補正人權﹝remedial rights﹞,尋求脫離。

選舉完畢,絕不是苦等四年,讓僥倖得逞的政治人物為所慾為。不要讓我們的公民權力睡著了,「將權力隨身攜帶,片刻不可離身」。藉由各項議題的推動,清楚的表達人民的聲音,引導政治人物,使他們不敢心存僥倖,游走在灰色地帶。以便提早在選舉到臨之前,將不適任的爛蘋果篩選掉。你會發現,你的公民的權力遠遠高過一張選票。

Friday, November 2, 2012

「重新」學習歷史

在兩年多前的一篇筆記中,我引用了尼采的一段話,今天重新檢視,當時似乎有些錯誤的理解,重新翻譯整理如下:

quote

What does a philosopher demand of himself first and last? To overcome his time in himself, to become “timeless.” With what must he therefore engage in the hardest combat? With whatever marks him as a child of his time. Well, then I am, no less than Wagner, a child of this time; that is, a decadent. But I comprehended this, I resisted it. The philosopher in me resisted.

一個哲學家應該要怎樣要求自己?
克服內心的時間觀點,就是很多人所謂的現況,或稱“自我”。成為一個穿梭時空的人,打破律法與社會的價值觀,也就是擺脫“自我”的羈絆,達到“無我”的境界。

他要憑藉什麼來進行這一項艱鉅的對抗呢?
使用任何可以使自己保有童稚之心的特徵。
如此,我跟華格納一樣,是一個時代的小人物,也就是一個頹廢的人。

我了解這一點,抗拒這一點,我內在的哲學家正抗拒著。

unquote

過去我對這段文字有相當的誤解,當時認為我們內心中的哲學家可以引領我們。今天重新的審視,認為正確的理解應該是,使用哲學的方法而不是哲學家的引領。也就是我們要不斷的歸零,破除所有律法或世俗的罣礙所形塑的“自我”,進行蘇格拉底式的探詢,打破原有的哲學家成為一個新的哲學家。

我在該筆記的末了下了一個結論:

要先先顛覆自己的歷史吧!!

這個結論應該略事修改如下:

面向未來,應該打破時間﹝過去經驗﹞所留下的錯誤印象,學習歷史中歷久彌新的智慧。

歷史不是枷鎖,它的價值在於亙古彌新 ( timeless) 的智慧。過去不好的﹝產生問題的﹞,不論叫「中國」,甚至是叫「台灣」我們通通不要取法。我們要重新開始,探詢一個新的「#007F7F」正神的國度,一個公平、公義的新國度。